“兄长是怎样的眼光,帝都这么多贵女,没有一个入眼的?”他跑过去一把搂住李恒途的肩膀高声说。
“你敢在世伯和伯母的面前再说一遍吗?”他突然飞出一语,像一把箭射到李恒安的心上。
他缓缓放下手臂,松开李恒途的肩膀,犹豫地说:“我怎么忘了这档子事?”
他活动一下肩膀,显得很放松,淡淡地说:“怪不得三妹总与你作对,你真是不关心她!”
“她这身体……”李恒安说不下去了,心中有点对不起他。
李恒途倒是豁达,他早已经习惯了,便无所谓地笑一笑,还拍拍李恒安的肩膀劝他。
“好啦,搞那么煽情,要当父亲了,你有心理准备吗?”
李恒安摆摆手,显出小儿科的表情,说道:“当父亲有什么难?”
看他夸下海口,李恒途取笑起来:“说得那般轻松,你想想世伯在你身上受过的气。”
李恒安摆出臭脸,在心中骂起架来,嘴上不依不饶:“凡事需他做主,我好像没有脑子一样。”
“做这么多,只为了证明你有脑子。”李恒途这话接的他噎住了。
他看一眼李恒途,说:“好了,今天来看了三妹,又与你说清楚洛伯的事,我走了,去看看林苑。”
说罢,便转身离去。
路上,李恒安看见岳微微站在一棵树边,一会看天,一会看地。
心中猜到半分,她一直尾随在后。
李恒安径直朝她走过去,冷言冷语地说:“洛伯的事情,我已经打探清楚了,与林苑无关。洛伯的死,你也无需自责,这是他与林财之间的纠葛,就算你没找洛伯打造耳坠,他也会落得此下场。”
看着李恒安冷漠地转身离开,岳微微一股火气窜出来。
她大声质问:“洛伯的死当然与我无关,可是与林财有关,谁给他的胆子?你吗?”
李恒安回头去看,不予置评。
“只因为林财是林苑的哥哥,林苑是你的宠妾。”岳微微气不打一处出,说话的声音有点发颤。
“就是这个理,你很通透,那就想开点。”李恒安看她气成这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