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无事就不能有请各位么?”
“不是、不是,汪公子千万不要误会,吾等、吾等只是,而今焦头烂额呀!发往东桑的货物一直积压,而都督府禁令至今尚未解除,私自出海,又恐家里遭殃,因此心急如焚,还望公子体谅!”
“是是是呀,我等亦是苦不堪言呀!”
“汪大人手段通天,求求汪公子能否让令尊施以援手,吾等愿意将孝敬再加一成!”
“诸位口气真大呀!东桑而今肆虐东南,诸位却仍与东桑做生意,还妄想吾父支援,你们可知临江城哪位是谁呀?那可是当朝二皇子,素有贤明,你们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这这这…”
“这如何是好呀!”
“求汪公子施以援手呀!没有老大人,怎能有我等今日啊,您不能不管我们呀!要么这样,今年的孝敬我们再加两成?还请公子开恩呐,再高我们就难以养活一大家子啦!”
“一群蠢货呀!身负宝山而不自知,非要舍近求远,可笑呀,可笑呀!”
“公子此言何意?”
“何意?你们也不想想,这吴越沿海之地,有多少商帮,多少居民依海而生,朝廷禁海,岂不断了生路,一时半刻尚可,时间久了呢?东桑肆虐时尚可,偃旗息鼓了呢?”
“您是说,让我等联名上奏,集体向朝廷痛陈此事,以求解禁?”
“本公子可未曾说什么,至于你们怎么做,与本公子无关,今日你们也未曾见过本公子,知否?”
众人闻言,连连陪笑道:“知晓、知晓,多谢公子!”
“记住,你们从未见过本公子!”而后在众人错愕表情中只身进入后院。
见汪锦堂离开,众人亦一一向徐富海告辞。
片刻后,徐府后院汪锦堂房间外,走来两人。两人各自看向对方后,对着门口说道:“在下陈忠博、在下陆之胜拜见公子!”
“进来!”二人闻声,推门而入,见到房中之人,各自施礼。
“拜见公子,公子信中所言之物,吾等皆已备好,只是目前难以起运,还请公子宽恕!”陈忠博说道,
“岛上粮食只能支撑半月,其余物资也不多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