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张御医!”秦无炎祖母及母亲齐齐拜谢道,
“张御医,某有不情之请,某一好友身受重伤,此刻正在府中休养,还望御医救他一救!”秦无炎着急道。闻言,秦无炎祖母及母亲面色尴尬,其母解围道:“张御医,小儿无理,还望御医切莫计较!”
张御医看向秦无炎道:“无妨、无妨,救死扶伤、悬壶济世本就我等医者本分,何况秦小将军一片拳拳之心呢?带路吧!”
秦无炎、老管家秦忠及张御医在一名家仆带领下,来到后院厢房之中,此时安子言刚刚醒来,喝完小捕快递来的药液,嘴巴里苦不堪言。见秦无炎带人来此,急欲施礼却被阻止道:“安兄切莫起身,这位是太医署的张御医,医术精湛,医德高尚,定能治得你的伤!”
“受了什么伤?”张御医问道,
安子言尴尬地指着身后虚弱道:“屁股被打了板子!”
“军中都这么喜欢打屁股么?”张御医看看秦无炎,又盯着安子言揶揄道,说着径直上前,轻轻揭开子言身后衣服,看着密密麻麻的伤口,说道:“怎么这么严重,定是之前没好好治疗,胡乱涂抹金疮药,而后伤情严重,以致糜烂,邪毒入里,方才治疗、处理伤口、施药!否则你这小命早就交给阎王爷了!”
“不是军中,而是被狗官诬陷,无辜被打的!事已至此,多说无用,某任凭张御医施为,死活不论!”子言苦笑道,
“年轻人都这么悲观么?是对张某没信心么!”
“不敢、不敢!”
“不敢就别说话,打扰我诊治!”说着不客气地抓起子言手腕,号起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