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吃饭了啊!”此时狱卒喊着众人开饭,两人亦默契地结束此番谈话。不多久一碗稀粥放进子言牢房。子言试着起身,身后顿时再次传来剧烈的疼痛,无奈只能咬咬牙艰难撑起身子向前挪动,额头的汗珠滴答滴答拍打着地面,似乎每一步都艰难无比,最终颤巍巍地端起碗,放在嘴边,仰头慢慢灌进腹中。瞧着子言模样,老先生端着粥碗,微微笑笑,亦毫不客气地一饮而尽。
再说奉师命连夜北去的小捕快,此时正遇到了大麻烦,毫不客气地说他也被抓了,然而抓他的不是陆澄芝派去的官差,也不是金锁关的官兵,而是盘踞在金锁关至翟道县途中一座深山里的山匪。说来也巧,原本这些人听闻战争已经结束,本想带着山寨所余不多的金银向老百姓买些粮食,归途中恰巧碰到飞奔而来的小捕快,原本也未想拿他怎样,只是大当家的女儿眼尖,瞧上小捕快所骑的马儿十分俊朗,这对自小喜欢舞枪弄棒的大小姐来讲,无异于天上掉馅饼儿。不由分说,直接敲晕小捕快,而后捆绑丢在车上,一起掠回山寨。可怜的小捕快上山时悠悠醒来,本想试图挣脱绳子逃跑,不料再次被打晕,直至兴奋的大小姐带着众人欢欣鼓舞回到山寨,将其丢进后院柴房。都说造化弄人,这不就是?
喝完稀粥的子言再次痛晕过去,任凭呼喊也无济于事,老先生虽然怜惜,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招来狱卒,让其帮忙代为敷药。狱卒深知老先生为人,也乐意效劳,何况这年轻书生不日就要问斩,权当尽份善心!或许早已熟悉这般场面,狱卒掀开子言后衣,面若平常,从容取过子言身前药瓶,均匀洒在后臀每处,待一切做完,拉好后衣,为这读书人多留些颜面,而后告知老先生一声后,方才离开继续巡逻。或许是肉体的疼痛始终刺激着灵魂和意识,这一觉子言并不踏实,从其面部不时出现的表情便可清晰瞧出,他时刻经受着折磨,直到午后时分方才悠悠转醒。而被再次敲晕的小捕快也再次惊醒,他想起自己身负使命,挣扎着起身,大喊大叫起来,然而此时院中的一众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