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笛声(2/5)

更不与姜淮客气,自顾自在桌旁坐下,倒了一杯酒,又对姜淮说:“娘娘坐。”接着又吩咐一旁的小宫女给姜淮也拿了个酒樽。

    姜淮见她殿内只有那一个小宫女,有些意外,叶凌川看出了她的心思,对她说道:“我嫌人多手杂,还得多付月例,白白浪费钱。我又不是那缺胳膊断腿的,有手有脚,也没病,用不着那许多人伺候。荷风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与我最是亲近,有她陪着也够了。”

    “叶美人确实有趣。”姜淮听了她这番话,知她与自己是一路人,对她也生了几分好感,“我也不喜那许多人前呼后拥的伺候着,多不自在。只是长夜漫漫,叶美人为何独自在这宫里饮着葡萄美酒?”

    “我从小是在边关长大的,吃不惯那茶叶,嫌味苦。”她说着饮了一大口酒,“白水无趣,便也就是这葡萄酒,能解我几分思乡之情。”

    “边关?”姜淮有些意外,也喝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却是她熟悉的,桑梓酒馆中的葡萄酒味道,“我记得令尊是谏议大夫,叶美人应也是京中人士,怎么竟是在边关长大的?”

    “我父亲曾是方城通判,所以我自幼也在雁门关长大的,两年前才回了京。”叶凌川见姜淮杯中酒尽,又给她添了些,“因此,我算是方城人。”

    既如此,姜淮便明白了她为什么对宫里的一切都如此冷淡,为什么独爱桑梓的葡萄酒。而方城的叶通判,她倒也见过几面,但见面的时候无非也就是陪着宋清朔一道去通判府上参加一些必要的应酬,又或是叶通判和方城主事一起来找清朔商议围剿流寇的政事。他们都不喜人际往来,常常就是稍坐坐便走了,因此也算不得熟识。

    叶凌川见她神色微动,拿过笛子,吹了一段《出塞曲》,然后说道:“我小的时候,方城乱得很,几乎每月都有漠北的流寇进城作乱,烧杀抢掠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我家先前有个小婢女,是荷风的姐姐,才十二岁,出门买个炭火,却被,却被漠北流寇欺侮致死!”她说到这,愤恨的将酒杯掷在桌上,眼角流下一滴泪。

    她继续略带伤感地说:“我父亲根本不许家中女眷出门,母亲更是日日都与父亲哭诉,怎么人家外放是去江南富庶之地,最不济也是去灵州蜀地那些虽然贫瘠,却也算安定的郡县,偏我们一家来了这个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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