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指着一条看起来精致的小船问道:
“坐那个行不行?”
这小舫虽然不如远处的大花船雕梁画栋,但是比乌篷船仍然要精致了几分。
花舫
李奕甫挥手召过来小舫,然后小声说道:
“如今还是白日,坐这种船是无妨的,但是如果是傍晚或者夜间,这些花舫上便都是做迎来送往的生意的,水溶师弟一定要记得多问上几句。”
水溶瞅见李奕甫脸上心有余悸的表情,心中有所猜测,看来李兄在这方面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船上一共两个人,一个摆渡的艄公,一个岁数不大的小女娃,看相貌和衣着很是沧桑贫苦,不像能有这种花船的样子。
果然耳边李奕甫又低声的说道:
“这类花船大多白日是不出行的,花娘也不在船上,一般都会被人包下来用来游玩,咱们一会除了给艄公的摆渡钱,还要给包船的费用的。”
水溶心道果然如此,他看这艄公的衣着和船上的富丽装饰也不搭,原来是个看船的打工仔。
水溶忙说道:
“怎么能让李兄破费,我来就好!”
水溶看李奕甫的衣着就知道家境并不是那种富裕阔绰的,这种花船,恐怕包船的费用看起来就不便宜。
李奕甫灿然一笑:
“那为兄也不客气,就厚颜一次了!下次我请师弟你去吃鱼宴,师弟也不要拒绝。”
水溶点头,这样有来有往刚刚好。
艄公客气的迎接了水溶两人上船,然后吩咐身后的女娃:
“鱼儿,给两位公子上茶水。”
因为是方言,水溶勉强的分辨出了话中的意思,就连忙的制止道:
“我二人自己来就好!”
这小女孩看起来才七八岁大小,端热水水溶都怕她拿不稳烫到了,何况他也不习惯这么小的小孩子服侍。
看艄公还有些犹豫,水溶又问道:
“这孩子是叫鱼儿呀,是你的女儿?鱼戏莲叶间,不错的名字!”
艄公憨厚一笑,回道:
“哎,是我女儿,我哪懂这些读书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