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尽寒花几杯多(3/4)
于湉也笑:“行了,你打光棍的原因我找到了。”
“什么原因?”
“家贫,不是你的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呢?”
“嘴贫。”
王冕听后是哈哈大笑,说道:“就姐姐你能臭赃我!别说我啦,姐姐小时候有什么有意思的故事,说来听听。”
于湉笑道:“我与你不同,你是嘴贫,我是手贱。”
王冕问:“怎么个贱法?”
“我家里的东西,没有我拆不了的!”于湉道,“我家,世代为医,什么杆秤呀、敷贴、刮痧板、艾灸条、拔罐器、针灸针,没有我不好奇的,能拆的都拆了;还有那一盒一盒的成品草药,经常让它们串串门……”
“你也是够淘的,那样不会出人命?”
“还有更可乐的事呢!”于湉越说越兴奋,“十岁那年,我坐诊。”
“你还能坐诊?”
“能呀!其实做郎中很简单----说你是什么病,你就是什么病。”
王冕偷笑,“我看你就有病。”
“谁有病?”
“有找你看病的吗?”
“有啊!我打发我的贴身丫鬟,把家里的丫鬟、妈子和小仆童,都给我找来,让他们排着队请我给他们看病。”
“噢,硬拉来的呀!”
“别打岔,你听我讲。”于湉说,“反正吧,那些长得好看的,我就给他们吃我爹给皇宫研制的大药丸;那些长得不好看的,我就给他们扎针。”
“你还会针灸?”
“会呀!”说着,于湉就拔下了头上的银簪,“就用这,”
“用它?那还不出人命!”
“没事,我往屁股上扎。”于湉说,“不过,这样,也把他们吓得够呛!他们一个个像过堂似的,一听宣判,不,诊断,赶紧给我跪下,说病好了。我说,既然病好了,就去门房缴费吧!”
“还收钱?”
“你家看病不收钱?”
“你,你,你。”
“反正,那一下午吧,我就挣了一百多。”
“有没有不交钱的刺头?”
“怎没有!”于湉说,“我家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