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热点转移(2/7)
题我们有过非常多的讨论。”
陈元光不避讳和马斯克私交不错这件事,尽管外界认为他们是直接竞争对手。
不过考虑到贝索斯最早和马斯克关系也很好,两人经常私下一起吃饭,后来因为蓝色起源和spacex的直接竞争关系而闹翻,说不定随着光甲航天进军欧洲市场,抢了spacex的订单,哪天就关系破裂了。
陈元光接着说:“他是openai最早的投资人之一了,他在15年openai创办的时候,和彼得,彼得·蒂尔。”
李希音对这个名字很耳熟:“是不是paypal最早的创始人之一,后来是facebook首位投资者?”
陈元光点头:“没错,就是他,他们一起投资了openai。
openai在先锋大厦,我去旧金山的时候好像去过那地方,虽说叫大厦,但是只有三层楼高,在旧金山第18街和福尔瑟姆街的交界处,与其说是大厦,不如说是一个仓库。
openai的工作强度非常高,要知道openai虽然有投资人,但是他们不需要对投资人负责,他们没有盈利压力,谷歌的deepd是公司,它需要对股东,对董事会负责。
尽管如此,openai的工作强度远远高于谷歌的deepd,openai的员工一天至少工作八个小时,吃饭的时候都在讨论工作,很多人工作时间甚至超过了十二个小时。
他们这种松散的组织架构能让员工有如此高的自驱力,这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
相比之下,谷歌广告业务带来的大量盈利给了他们太舒适的环境,又没有一个崇高的愿景来激发员工的自驱力,导致谷歌很多员工既没有绩效的压力,又没有自驱力,在研发进度的呈现效果上明显落后于openai。
这个例子说明了企业这种组织架构在当下的困境,如果光甲航天是一家以盈利为目的的企业,那么它在推进过程中同样会面临类似的问题。
如果我们的盈利状况不好,一直在亏损,那么我们满足短期目标会优于长期目标,很多要长期坚持下去的事情我们可能坚持不下去。
比如说在小行星探测上投入资金和人力,像华国复眼这个项目,我们一共投入了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