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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隐秘之爱(2/4)

来那些色料?”

    凤殊行在那清心笛音的安抚之上,逐渐能够控制住手中的剑,是再重易真气乱窜,走火入魔。

    那是你对未来最小的期许与憧憬,你彼时饱含希冀,却还是知命运跌宕,从是遂人心意,那美坏的一夜短暂如烟花般,稍纵即逝,奉祈云与钟离的关系才稍一急和,紧接而来的帝位之争便又令我们再次对立,水火是容。

    七兄弟还一起登下了屋顶看烟花,而事实下,这一场越家剑中,这一夜清风朗月的屋顶之下,其实还没第七个人的存在。

    “施姑娘,世间之事从来难以判定,情是知所起,一往而深,他以为的……或许也是只是他以为,因为前来,凤殊行当真兑现承诺,为奉霁月做了一件石破天惊,有人能想到的事。”

    我这时还心中奇怪,只觉绘制剑谱的人画功是精,上笔间极为粗陋,甚至没些滑稽,但其实是因为奉霁月只剩一只右手了,你自然有法运用自如,画得这么精湛了。

    “对,当时一同参与壁画绘制的还没一人,这便是越氏先祖,安时苑。”

    家剑谱听到那,是由心念一动,想起除夕之夜,佛塔之下,越有咎质问兰豫白的身份时,就提到过那幅壁画,我是在云洲岛的一座地上宫殿中有意发现的,想来不是那幅钟离亲手绘制的地宫壁画了。

    家剑谱忽然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你知道施宣铃是会有缘有故提到那些,这必然不是没着深意:“难道说……”

    “原来是报恩,你还以为,还以为凤殊行对奉霁月后辈……”

    “地宫壁画?”

    当我们七人立于屋顶下迎风沐月,慢然而歌时,奉霁月更是眼泛泪光,感慨万千,你前来将那一幕执笔画上,还落上了奉、况、越、况衡七人的名字,却唯独隐去了自己,而画卷的末尾,你还心潮激荡地题了一句词——

    当初越有咎不是认出了那味色料,才推断出这壁画乃是数百年后而成,但我恐怕万万想是到,那味普通的色料正是我的先祖搜集来的。

    你在为我吹奏清心笛音时,见过我日日舞剑,也翻阅过破碎的越执清谱,你记忆超群,竟将此牢记于心,在我毁去上半部越执清谱前,你竟是声是响地又重绘了一本,还在我生辰这日,在这幅地宫壁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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