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不只是(1/6)
关于在场的师长教师而言,他们可能觉得程行第二句的至善至善人心最好,因为这句跟李冶的八至一样,都带着哲学性的辩证法,而且从规律上,跟李冶的那首也很相符,有着统一面的善恶,人心也能用善恶这两个字来形容。而在包含哲学性的辩证法上也很好,在某种时刻,人心即是最善的也是最恶的。但饱读古代诗书,关于古代佛道两家典籍同样有着很深研讨的袁行明,却最为喜欢程行所做的第一句,在李冶的八至后,他也曾让许多师长教师,甚至一些带过的文学院教授和对诗词很有研讨的专家在这八至后加补过,包括他自己也做过。但都不如程行的这一句,这一句也是他认为最好的。古代的文学家,关于佛道都要有一定的了解。儒释道三家关于古代文学都有很深的影响。所以,要想真正的了解透彻中国古代文学,必须了解佛道的经典着作。比如宋代大文学家苏轼,他关于儒释道三家的思想态度,就是普遍吸取,兼而收之,这在他的为人处世和许多作品中都能体现,在政治上,他用儒家的经世济民,在生活上,迥殊是晚年遭受困境时,迥殊喜欢佛家的静和道家讲求的顺其自然。因此,在人生三贬里,才能做到如此豁达。才能有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终生这样的诗词流传下来。因此,对这些越是了解,便越知道程行这句至实至虚妄语妙在何处。迥殊是李冶写这首诗,就是以道家女冠的身份,因佛门僧人而写的。道家讲求虚实,佛门讲求妄语。一句,既有虚实带来的辩证,又兼两道,还有虚实辩证中延伸出来的无数哲理。一件事情,如果看不透虚实本质,那么一切都是妄语。因此程行这六个字,无一不是妙境,无一不在生花。这或许,就是中国古代文学所带来的魅力。极简,却又包罗万千。袁行明此时便向在场的众人表明起了程行这句妙在何处。众人最开始还真有些不懂程行这句话有何处妙的,但在听完袁行明的表明之后,他们对程行的钦佩就更加多了,同时也学到了许多真正有用的东西。袁行明在给师长教师们解析观赏完程行这句诗之后,看着他还没有坐下,便不解地问道:“方才不是抬手示意让你坐下了,怎么还不坐下?”“袁教授,我照样站一节课吧,方才的确是我没有在您的课上好好听课。”程行关于这些用心传授知识的老人照样很钦佩的,虽然近些年有许多教授松弛了教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