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
姚长安没有再纠缠什么，宣布所有人有一天的时间熟悉各自的电脑，然后宣布散会。
所有人都住在这个酒店，这酒店与外界只有网络相通，电话也只能打内线，而且毫无悬念全被监听。
除了姚长安本人之外，所有的手机都被收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姚长安点了根烟进入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叹了口气。
他不想让陈平安介入太深。
这跟信任与否没关系。
国家石油公司是个很好的目标，但是想要拿下来的确很难。
风险在于必须要快。
到现在为止，陈平安做得已经非常好了。
可以说已经超出预期的好。
但是没办法，上面的要求就是这样，事情成了，啥事儿没有。
失败了，这事儿就得给一个交代了。
尽管他也认为失败的几率不大，但风险总是存在的。
抢筹这种事情，一旦开始，想停下来很容易，想要继续就要多花钱。
没有人比他这些人更清楚现在国内有多缺钱。
事实上，能给陈平安挤出来一万亿已经挺困难的了。
这不是开动机器印刷的问题。
北美走过的路子已经被历史证明是错的。
想让全球帮你买单，不可能的，积累下来的名声必须要保持，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不抢不行了。
让陈平安把从国内赚的钱吐出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必须要让他背锅。
从一开始，选择陈平安是因为他的能力。
但注册在维也纳的private毫无疑问是最合适背锅的了。
对马来而言，private是国际背景。
作为一个私募基金，去年召开的投资人大会已经明确显示了其投资人国际化的事实。
所以到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private的行为。
与任何官方组织没有任何关系，不存在授意也不存在暗中扶持。
当然就算是暗中扶持了也没什么，只要不被发现就行。
至于国家石油公司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