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1/6)
第225章
当二狗从沉睡中醒来时,第一感觉鼻孔里痒得厉害,睁开眼却见一脸贼兮兮的笑脸儿的小诗。
二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磋磨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笑着佯怒道:“是哪个坏家伙打搅某家酣睡?我要打她的小屁屁!”
小诗发出一声凄厉的尖笑,舞乍着双手飞也似的跑开了去。
二狗哈哈大笑几声,从铺着稻草的硬板床上爬起来,穿了鞋袜和外衫,拾步走出屋子,却才发现他正身处于一个道观里。
道观不算小,有三贤正殿,有五圣偏厅,两边成排的偏厢,中间半亩见方的院落,院落中央则是一座木头搭建的凉亭,几个人坐在凉亭中闲聊。
这几个人当中有两个是二狗认识的,却正是李守真和陈老汉。
李守真倒还罢了,陈老汉却穿了一身破烂道袍,头挽道髻作道士打扮。
与二人相谈的却是三个陌生的道士,一个消瘦的老年道人,一个强壮的中年道士,一个精悍的青年道人。
二狗上前与众人见礼,陈老汉见得二狗,却高兴的跳将起来喊道:“你这狗崽子可算醒了!”
二狗躬身一拜,笑嘻嘻的说道:“师父!劳烦您挂怀,却是徒儿的罪过也!只我等缘何到了此处?”
这可不是什么笑话。
如果放在正常的世界,二狗这番托词自然不会有人相信。
黄裳冷哼一声道:“你若只作得一首好词,我倒信你乃梦中所得。只几天之内接连三篇,便是文曲星下凡,却也休想如此多梦好篇!你当某家三岁小儿,这般好骗吗?”
在这个时代,诗词的地位就像后世物化博士的科学成就,是要讲法的。
只二狗自己知晓的,亦不过是某个叫做罂——粟类的植物的衍生物,还有就是后世中医研究出来的针灸麻醉。
然后老道士刘惊蟾向二狗介绍了另外两位道人,中年道人名黄裳,乃是状元出身,有正经的官职,道号:紫玄翁,又号演山真人。
二狗心道,当文抄公果然是要遭报应的,这不,第一波麻烦就来了。
二狗却苦笑道:“黄公误会了。小子我识字不过年余,学文只数月,连文章都不曾读通,如何能作得好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