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分裂(1/3)
第101章分裂
待得一次野外歇停,韩存保寻得二狗,开门见山的问道:“二狗兄弟,近日可是我等兄弟做得甚事大大得罪了你,故使你怨怒于存保?”
二狗有些疑惑的看着韩存保,下意识的问道:“存保兄何出此言?我何曾怨怒你···”
只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却看着韩存保举起那【恶业颅珠】,苦笑道:“不想竟是这般露了心意,却乃我之失误也。”
韩存保听得二狗承认,却是既感叹又悲愤,他感叹二狗不曾以花言巧语掩饰心意,端的是光明磊落,却又悲愤自家无有任何恶了二狗的行迹,如何却被他厌弃。
韩存保激愤说道:“二狗兄弟,韩某实敬重伱的胸襟义气,佩服你的本事高超,若韩某有任何不当之处,大可直言指出,何以藏事于心,独怀怨望。须知存保非是那等不听良言的蝇营狗苟之辈,若得我果真有错,原甘受刀兵之苦也!”
二狗长叹了一口气,道:“非是韩兄有错,乃是我心中有症结不能消解,只牵连与你,却是让你误解了。”
韩存保却不信,只躬身作揖道:“韩存保愿闻其详!”
只他俩这番动作早已惊动了其他人。
韩治长子韩肖胄只比二狗小一岁(历史上韩肖胄1075年出生,此处让他晚生了六年),身量甚至比二狗还要长大些,他早对这个极受自家父亲和叔父尊敬的同龄人极为好奇,是以一路上对二狗颇为关注。
故而韩存保与二狗一争吵,韩肖胄便首先发现了,他与自家母亲说了一句话,便凑上前来探听因由。
随后韩治也闻风赶来,试图调解“纷争”。
只是等二狗一番话说出来,却听得韩家一众男女大小俱都汗流浃背,忍不住心生寒意。
二狗道:“韩兄,你当知我也出自相州,乃临漳县邺城人氏。我自月前出得家门,便在相州一路行走,行来却多逢盗匪,路见贫苦,民生艰难如斯,只道天下皆如是也。谁想此一出相州,但见安利军州中民安地平,百姓乐业,虽称不得路不拾遗,但也算祥和如盛世,与我相州民风大异。
韩兄,我知你往日去得多州郡,见多识广,你告诉我,这天下是如相州一般模样的多,还是大都与这安利军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