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1930年《帕斯菲尔德白皮书》的发表恰逢马纳塞·梅耶去世,这进一步削弱了协会内部的凝聚力,也动摇了犹太社区对犹太复国主义事业的进一步承诺与发展。
1930年后,新加坡犹太复国主义协会如同上海犹太复国主义协会一般放慢了筹资步伐,对复国主义暧昧起来,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接着的一段时间,新加坡的复国主义变得低调,乃至销声匿迹,上海那边却是出现了大量由俄罗斯和东欧犹太人建立的修正主义犹太复国主义组织。
这些组织的成员绝大多数来自冰天雪地,对圣地耶路撒冷并没有那么向往,一部分人的目标是建立以色列,而另一部分人只想有一块安全的栖息之地,东北那嘎达或彩云之南都是可以的;
于是,有一些东欧犹太人被安江仙弘等人设计的河豚计划所吸引,也有一些与孙科眉来眼去,因为孙科于1939年2月提出一项议案,建议在云南划定犹太人聚居区域,安置穷无可归的欧洲难民。
两项方案都传到了瑞士日内瓦的世界犹太人大会,直接被否决,全世界推崇复国主义的犹太人九成九的目标是回归耶路撒冷,其他地方不予考虑。
并且,自从二战爆发,犹太人中声音最响亮的存在从欧洲犹太人转变为美洲犹太人,直接点说是美国犹太人,亲美派。
一方想建立以色列,一方想在中东赶走英国这根搅屎棍,换一根与自己利益一致的搅屎棍,双方一拍即合,犹太人惦记了数千年的复国就这么搞成了。
巴格达犹太人一瞅,直接来了句“what fuck”,娘希匹,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啊,老子怎能想到建国革命真能胜利,老子这不成小丑了吗?
前期投资了这么多,分享胜利果实的时候不能没老子的份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补救吧,这就有了沙逊家族和科恩家族的联姻。
科恩家族现任族长是以色列·科恩,犹太复国主义组织秘书长,多年来为复国主义奔走,以色列能建国成功,他的功劳不小,在以色列的权力体系里,一定会有科恩家族一席之地。
一颗红心往往需要几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