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见状,咽了咽口水,目光亮出倒刺,却是没有上前接雪糕。
“不要害羞,过来拿。”冼耀文抖了抖雪糕。
他的话音刚落,便听见背后传来破风声和咔嚓声,随后又是一声惨叫,回头望去,只见戚龙雀抓着一个男人的手腕,男人吃痛,半蹲于地,嘴里嘶嚎着。
还不等他断定男人是扒手,身后的小孩已经扑向戚龙雀,“荣哥,荣哥,坏人,你放开荣哥。”
小孩挂住戚龙雀的手臂又抓又挠,龇着牙还想上嘴咬,戚龙雀却是屹然不动,手指加了丝力道,瞬时,男人的嘶嚎声更甚。
情况基本明了,男人是扒手,小孩是僚机,负责转移目标视线方便男人下手。
“算了。”
冼耀文淡淡地说了一句,收回雪糕,走向另一个摊位。
“tika-tika。”摊主见冼耀文靠近,卖力地叫道:“老板,玩不玩‘地甘-地甘’?”
“不玩,给我一包。”
地甘是马来语随意选择的意思,地甘也是一种抽奖玩法。
商家在一张大硬纸板上印了各种奖品的图案,每件奖品有个编号,在大纸板下方则黏上成排的小纸张,俗称“地甘纸”的小纸里有一个号码,顾客用五分或一角钱为赌注,买张地甘纸,如果纸上的号码与画中编号相符,幸运儿就可以赢得奖品。
基本来说,地甘和刮刮乐是同一路数,都是算过中奖率的,而且大奖都会藏起来,等到“恰当”的时机让“正确”的人中奖,玩的就是塑造一个“幸运儿”钓一捆“韭菜”。
摊主见冼耀文这个潜在豪客不吃饵,意兴阑珊地取了包,抓住有限的利润。
冼耀文放下两枚硬币,拿了烟,回到蔡金满身边,将烟和两块雪糕给了冼光礼,剥开一块送进蔡金满嘴里。
蔡金满嗦了一口,“呜,好冰。”
“天气热吃点冰的舒服,雪糕太单调,最好有刨冰吃。”冼耀文嚼了一口蔡金满嗦过的雪糕,说道:“明天晚上你做点雪花酪,我回家的时候吃。”
“雪花酪……”蔡金满咀嚼一下,沮丧道:“老爷,我不会做。”
“很简单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