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九章 文乐渝这事儿绝对不能轻易算了(2/5)
然,然后道:“小渝,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理性和冷静。”
其实“伤痕文学”这个词,是借用了某位卢姓作家的短篇《伤痕》,来泛指描写前面那段特殊时期的文学作品。
上山下乡的知青,还有像文国华、文乐渝这样的年轻人,很容易在这种作品中找到认同和共鸣。
所以文乐渝才不对此类作品做出评价,免得因为自己的心理因素,让自己的评价有失偏颇。
“这两篇写的还行,算是符合近几年的文学潮流,”李野评价道:“但如果非要评价他们的水平,只能算一般。”
文乐渝很认真的问道:“为什么只能算一般?”
李野道:“因为这些文字之中只有愤怒的恶,没有救赎的善。”
文乐渝:“”
我给你讲两个例子吧!
看到文乐渝听不明白,李野便举例说道:“《白毛女》你肯定看过吧?”
文乐渝点点头没说话,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白毛女》呢?
李野继续道:“喜儿的原型是真实存在的,她的前半生受到的苦难,你不觉得跟这两篇中所描写的有着很多类似的地方吗?”
“但是白毛女中的大春,是不是善良的好人?喜儿到了最后,是不是得到了救赎?等到了世间的美好?”
如果伤痕文学是一个概念的话,白毛女怎么着也要沾点边,难道喜儿那个时代的伤痕,就不是伤痕了吗?
但在八十年代的某几年里,它却是被很多人所抨击的对象。
这就有点讽刺。
“可是这两篇《李小毛之死》和《船夫的三天三夜》里,却没有一个好人,”
李野继续说道:“善恶相依,就算是在十八层地狱,也应该有着善的存在,而在无边的暗夜之中,也必然有着隐藏的光明”
“比如小渝你在清水县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悄悄的给你们修房子?邻居大娘看你生病,是不是杀了家里唯一的老母鸡给你炖汤?”
“你说你说,继续说。”
文乐渝眼神晶晶发亮,单手托腮催促着李野继续说下去。
李野笑道:“还说什么,有些作品终究只是时代的产物,再过上十几年,除了一些很经典的作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