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
厉璟辰听到姜彤冷漠的嗓音，飘浮不定的心，心凉又悲愤到了极点。
姜彤还气着昨晚的那通电话，“不然我应该叫你什么？”
“随便你叫什么。”厉璟辰的声音一沉，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下。
“我昨天喝醉了，不小心拨了你号码，不是故意打电话给你。”
姜彤忽然沉默了。
他为什么还要和她解释呢？他不是都有新欢了。
正想着，厉璟辰又再次悲凉地开了口，“不知道是我打扰你睡觉了还是怎么着，让你气性这么大把我拉黑了，我无话可说。”
他冷漠要挂断。
“等等，”
在厉璟辰要在挂电话之前听到了姜彤的声音。
“怎么了，前妻？”
姜彤：“……”
“你不是说我还欠你一顿饭么，我今天中午请你吃行吗？”
“我中午没时间。”
“那算了，当我没说。”
“我今晚有空。”厉璟辰忽然又接上了话茬。
姜彤想了想，晚上也行，今晚她也没什么事情。
“你想在哪个餐厅吃？我订桌。”
“我不想在外面吃。”
“那你想在哪吃？”
“绿城。”厉璟辰的语气透着一丝孤注一掷。
姜彤愣了一下。
他要在绿城吃吗？
“就在那，你给我做顿饭吃，好吃与否都无所谓，咱俩就两清了。以后过去的那点夫妻情谊谁也别回忆了，谁也别提了。”
姜彤骤然之间鼻子一酸，“好。”
厉璟辰已经挂了电话。
“姜总——”
秘书把一些文件拿了过来，给姜彤过目，看到姜彤湿润的眼眶。
“姜总，您没事吧？”
“哦，我没事，眼睛进沙子了。”
她擦了一把泪水，继续看文件。
秘书心想，这是最高层，窗户都没开，哪来的沙子呢？
姜彤低着头说，“我今天要早点下班，你把今天需要看的文件都拿过来吧。我中午就不午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