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情势比人强，我们该低头时就要低头的！”
她久混江湖，比蒲嫣澜更明白世情，能屈能伸，老家伙自小就教过的！
顾十一只身一人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之中出了秘境，见得那枯井之外立着的三人，一声苦笑，上前一拱手，
“三位前辈为何执着于晚辈，就是不肯放过晚辈呢？”
领头的中年妇人应道，
“你一日是真灵一族，我便要管你！”
说话间，身上的气息一泄，顾十一陡然一惊，
这气息……也是真灵一族？
楚凤见她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便微微一笑道，
“说起来……我们也是一族的，这下子你总相信我不会骗你了吧？”
顾十一缓缓点头，想了想道，
“晚辈相信前辈不会害我了，不过……晚辈在这里过得好好的，为何一定要去你们说的地方？”
张询很是好脾气的劝道，
“小友不知，此界灵气日渐稀薄，怕是不到千年，便要完全枯竭，届时此间将再无修行者，通往上界的飞升之路也会关闭，小友若是在此逗留，怕是终你一生都无法飞升了！”
“哦……竟然是这样吗？”
顾十一第一回听见这种说法，不由大惊，
“为何这里的灵气会枯竭？”
李震宇道，
“这宇宙之中，世界万千，灵气有充盈之时，自然也有枯竭之时，都如那日盈月亏，总归是有轮回的，此界已经衰败，应该离开了！”
“离开……那……这里的其他修真者呢？”
楚凤应道，
“那就要看他们运气，运气好能在千年之内飞升，运气不好……那便老死在此界……”
她说的轻描淡写，十分稀松平常的样子，顾十一心下暗叹，
“若是如此，那你们又当如何？飞升上界吗？”
三人互视一眼，还是由那楚凤应道，
“万渺山本就是世代扼守飞升上界入口的守卫，即是此界要关闭，我们自当要离开了……”
顿了顿又道，
“不过离开之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