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预判到了女儿举动的他,提前把电话打给了野狼,让他把顾月姝困在训练营里。
等时间长了,她忘记了今天他给她认了个小叔的事儿的时候,再把她放出去。
菜鸟休整的两天里,请不到假的顾月姝开启了摆烂的咸鱼时光。
本来该她负责的训练内容和文件处理,一部分被她分给了灰狼和土狼,一部分堆到了野狼的案几之上,她则每日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就差学着小猪仔养膘了。
“砰!”忍了一天文件堆积如山摧残的野狼忍无可忍,直接拎了个铁盆冲到了顾月姝的住处,大力的敲起了盆。
巨大的声音让顾月姝以最后的速度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一边起身一边还摸着衣服,嘴上喃喃:“哪儿打炮?”
同样被震得不轻的野狼有些耳鸣,没有听清楚她说了什么,只看得见她在嘎巴嘴。
懂唇语的他好笑的拉长声调,“没打炮,我就是看你睡得时间长了,所以选了一种比较刺激的办法叫醒你而已。”
顾月姝穿外套的动作进行了一半,还剩的一只袖子都不想管了,直接握紧拳头光着脚下床就去擂他。
“我让你想用刺激的办法叫醒我,你挺会玩儿啊!”
“梆梆梆。”顾月姝的拳头一拳比一拳重,打疼了野狼的同时,她自己的手也疼的不行,这一波算是他们两个的两败俱伤。
这还不算什么,接下来她被野狼拉去处理文件的时候,忍着手疼还要写字才最炸裂,早知道她刚才捶他的时候就轻点儿了,也不知道她算吃亏还是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