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法兰西与不列颠的差异性(5/7)
,法兰西科学院的领袖、学院终身秘书拉瓦锡因为其保税人的身份,被认定为旧势力的代表人物之一,推上了断头台。
“阿拉果先生,我们不是不尊重您的意见,但研究问题可不是开玩笑的。”
因此,当拿破仑刚刚夺取政权,他便立马委任他的老师拉普拉斯出任法兰西经度局的局长,后来甚至还让他当了六个月的内政部长。此外,他还在夺取政权的当年便下令筹建目前法兰西最优秀的大学——巴黎综合理工大学。
但是同为评委的阿拉果则提议道:“要知道这個结论对不对还不简单吗?我们做个实验验证一下就行了。”
典型的例子,便是纺织工詹姆士·哈格里夫斯发明的珍妮纺纱机,仪器制造匠詹姆斯·瓦特改良的蒸汽机,机械师乔治·斯蒂芬森发明的蒸汽火车头等等。
这位先生当时给内阁派来的信使的答复,只是一个简单的微笑与谦卑的语气:“我很感谢国王陛下的恩宠,但是我以生为平民为荣,也并不想变成贵族。”
虽然这样的传统使得科学院在大革命时期惨遭国民议会打击,拉瓦锡、拉普拉斯、库仑等著名院士被下令驱逐出科学院。
而到了19世纪,这两种学说争端的主战场又从皇家学会转移到了法国。波动说这边站着的是马吕斯、菲涅耳等等,微粒说那边则是拉普拉斯、泊松和毕奥他们。
虽然那篇论文发表已经有十多年了,但是依然没办法讨论明白光是一种粒子还是一种波。法拉第先生的来信当中也只是礼貌的询问我们波的相关性质,各位何必这么急着表明自己在微粒说与波动说之间的立场呢?”
而泊松也没吃亏,他得到了泊松亮斑发现者的称谓,虽然他本人其实并不是很想得到命名这个亮斑的荣誉就是了。
而在法兰西,这里也有许多从底层发迹最终实现阶层跨越的故事,但与不列颠不同的是,法兰西的研究者偏好于理论研究,而且他们在成名后的目标也并非成为一位富可敌国的大商人,而是希望凭借自身在科学界的影响力,以此为跳板跻身政坛。
至少亚瑟从未听法拉第说过他想要从政,与之相反的,法拉第貌似非常讨厌与政治挂上太多的牵连,而且也反对发动战争,不希望自己的研究成果被用来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