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法兰西与不列颠的差异性(2/7)
个荒谬的结论:如果在光束的传播路径上,放置一块不透明的圆板,由于光在圆板边缘的衍射,在离圆板一定距离的地方,圆板后方阴影的中央应当出现一个亮斑,这怎么可能呢?”
毫无疑问,拿破仑这次做出了相当正确的决定,因为在这些主动请战的师生当中,包括了许多令人耳熟能详的名字,比如加布里埃尔·拉美、埃米尔·克拉佩龙、奥古斯特·孔德、尼古拉·卡诺、安德烈·玛丽·安培。
要不是阿拉果此时陷入重重包围,那么这时候他多半已经开始和亚瑟聊起不列颠电磁学的最新研究了。
曾经担任过海军部长与巴黎综合理工大学校长的蒙日去世时,当局甚至不允许学生们去参加他的葬礼,以致于他们只能在下葬的第二天组队前往墓园为老师吊丧。
不过拿破仑的决定并未打击到法兰西科学界对他的普遍支持情绪,甚至于当拿破仑被第一次流放时,法兰西科学院内到处都能听见叹息。而当他们得知拿破仑从流放地逃离,并且已经重新登陆法国时,这些科学家更是毫不掩饰自己对于皇帝的支持与拥戴。
亚瑟正想着这些事呢,忽然,他耳边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咳嗽声。
但拉格朗日悲叹归悲叹,在拉瓦锡遭到处决后,法兰西科学院中这群既擅长科研又擅长政治的研究者们很快就灵活转换了阵营。
安培正是在他的鼓励与帮助下才完善了他对电磁作用的研究,并推导出了电动力学的基本公式。
在这一论文里,菲涅耳革命性地认为光是一种横波。并以此为出发点,严格证明了光的衍射问题,还顺道解决了一些长期困扰波动说的其他问题。
对方闻言,爽朗的一阵大笑道:“其实我倒不是不赞同他这样的工作方式,我只是在惋惜他为什么突然转去了电磁学呢?自从汉弗里·戴维爵士去世以后,我本以为他会继承导师的衣钵,同我一起在化学分析领域共同战斗。但我没想到他居然猛地一个转弯,把我给晃得到现在没能回过神来。”
这几位先生在取得了应用技术的突破后,几乎无一例外的摆脱了原有的社会阶层,成为了专职从事机械加工生产的工厂主。
这对于法兰西科学院无疑是一个利好消息,因为这位科西嘉出身的第一执政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