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之章：审判(4/5)

寂静岭”

    “你们两个都走不了~”

    白发涅托的听觉相当厉害，隔着大老远的阶梯就听到了我们讲话。

    她提着柄巨型镰刀走上圆台，打趣道：

    “埃伦先生，您知道当海莉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是aep-135时，脸上的表情有多可爱吗？哈哈哈哈哈——！”

    “yeah，right”

    我没有心思去回应对方的挑衅，便随口敷衍了一句。

    接着，我跪在了“海莉”的面前：

    “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不，不，不是我！”她使劲摇着头，隐藏住自己的脸对我说道：

    “快逃出去吧！害死了海莉，我真的很抱歉但我真的不想你死，再挣扎一下好吗？”

    我摇了摇头，将她的脸捧了起来。

    但这次，没有再以厌恶，或是憎恨的眼神来看她了。

    为“海莉”擦干了眼泪，我笑着说：

    “人都是信念的奴隶，我之前是为搞清楚——‘who a i’而活。现在我已经做到了不是吗？所以也没什么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此话一说出口，“海莉”的神色就变了起来

    她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后竟在脸上浮出了笑意——这种笑，是充满了希望的笑，不再是之前疯疯癫癫的那种了。

    终于，她将手抚上了我的脸：

    “it doesn’t atter who are you”

    “it is a atterwho you are”

    ？

    whoi a？

    我握住了她的手，思索着对方想要表达的含义。

    糟糕

    我好像最初，就错解了自己寻找记忆的方向：

    那个在我眼前死去的涅托少女，她是因什么（谁）而死的？

    被关在监狱牢房的史密斯局长，他又是因什么（谁）而拒绝出来的？

    倒在食堂里的杰顿，他是为什么（谁）而牺牲的？

    以及我现在这家破人亡的惨状又是因什么（谁）而造成的？

    当我想清这些问题时，白发涅托也提着镰刀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