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没理会李余的耍宝,他本就是个聪明人,略一思索急就明白李余是什么意思了。“是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若真是个憨子,陛下自然会放人,可是你不仅不是个憨子,而且还是个奇才,比之为父强了不止十倍。”
“你这样人才,不留在陛下眼皮子底下,陛下不会安心的。”
“都怪为父,若是当初你告我狎妓,我认罪伏法就好了,那样正好顺水推舟,我虽名声有亏,但是保下了一族性命。”
“荣华富贵和性命相比又有什么可贵的。”
李善长追悔莫及。听着李善长的话,李余撇了撇嘴,玩味道,“爹,若不然我再大闹一次朝堂,再告你一次狎妓,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