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让他一个人去?”飞歌如月道。
安培邪影斜睨了对方一眼,道:“不然呢?在这一役中,是我能帮上他实质性的忙,还是你能帮他实质性的忙?我们即便去了,也只是对他有个照应而已,在他和查尔修的死战中,我们没资格干预。”
“更何况,他说的没错,我们两个去了,只会增加爆露了几率,而这件事情,一定要万分隐秘才行,只要稍微走漏了一点风声,对他都会是万劫不复的打击。”安培邪影道。
“真是一个剑走偏锋不知死活的疯子,这个局是他自己设的,到头来,他却要在在自己设计的棋局中刀锋上舔血。”飞歌如月道。
“我相信他。”安培邪影这句话说的很坚定。
“如果,万一他不能活着回来呢?”飞歌如月抿着嘴唇,静静的看着安培邪影问。
“没有万一!他也承受不住万一!如他所说,没有人比他更在意他自己的死活!他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做完,他连炎夏都没回去,他怎么会死呢?他不会让自己客死他乡。”
安培邪影道:“因为炎夏,有太多他割舍不下的人了。”
“是啊,炎夏有那么多女人都在等着他,因为他的噩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飞歌如月轻声道:“一个半死不活成了活死人的雨仙儿,都已经足够让他不能让自己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