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鱼大肉(2/4)

姐去兰亭阁，梁神医在那里，快”。急中不乱，老者对着众人安排妥当后。

    “公子，请随我来”。接着又迎着红苔，来到偏厅，一路上都在嘴里小声嘀咕着，大鱼大肉，大鱼大肉？

    红苔充耳不闻，随着老者一路前行。偏厅里有个一丈大小的红门桌，红苔被安置在正中的红木椅上。

    “公子，请稍候。”老者说罢，便做了个揖退下。

    照理来说，红苔是该感到惊讶的。可这一路走来的见闻，让他对这些事，升不起半点情绪上的波动。想起晚婧姐那永远鼓鼓囊囊的钱袋，想起勾栏听曲里那些莺歌燕舞，想起东都大伙都在的那碗羊肉汤……，想着想着，越想越多，嘴角不禁扬起微笑。

    “公子，公子”。直到被老者的声音打断。

    再定睛往桌子上一瞧，不禁笑出了声。

    桌子的左半边，被盘红烧鲤鱼占满。右半边，吊着个红烧乳猪，挂着只烤全羊。

    三道菜，满满一桌。

    红苔心想，真是难为老人家了。心下又一想，便也明了。或许对田一和这老者来说，大鱼大肉便是这字面意思了。

    他点头向老者致谢，拿起筷子开始不紧不慢的吃起来。吃在嘴里，油香四溢，咀嚼起来或清脆或软糯，喜上眉梢。

    虽是饿极，但他吃的很慢，一下一下。不是这些饭菜不可口，只是一路上早被晚婧姐她们，饭桌上教出来的规矩。

    老者看他吃的开心，悬着的心也落了地，在一旁说道。

    “公子，照说这个季节，黄焖鱼翅、清炖肥鸭、樱桃肉、荷包里脊、百鸟朝凤、这些菜应当尝尝的。这大鱼，大肉，属实让老朽思量了很久”。

    红苔笑着摆摆手说“老人家，那些东西我吃不来，这样极佳”。

    老者听他夸赞，心下欢喜，同他继续闲聊起来。

    红苔边吃，边笑着回应。

    直到有几个下人，从院中匆匆走过。为首一个，偏巧不巧向厅内张望，与红苔的眼睛一对视。

    虽然对方刮了长须，也易了容。可这等易容术，比起已洛姐她们，就像脸上点了颗痣。红苔只凭一眼，看到那人眼神。

    便认出对方，就是巷内袭击田一那个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