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这般道理(2/2)

如此重量，顿时脚下踩空，跌落下去。

    眼看就要落入那茫茫鼠群中，她在心里划过个场景。

    一只只肮脏的爪子爬过她的腰身，吱吱呀呀，毛茸茸，臭烘烘，淹过她的脖颈，往她嘴里钻，感觉全身冰凉，隐隐作呕，只想吐。

    死就死吧，她咬紧牙关，锁上了嘴。

    可，腰上这托的是什么？

    一只有力的手臂，拦住了她即将坠落的心，掌心按在腰眼处，暖烘烘。

    夜茴睁开挂着泪滴的双眼，只看到个轮廓明显的下颌线，喉结上下滚动。

    “你要不要先下来？你们三个人，重的像死猪”。低下头的那张脸，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赫然就是众人正在寻找的红苔，此刻右肩扛着方才没入鼠群的换命二人，应是昏厥了，左臂则牢牢接着夜茴，他站的笔直。

    夜茴脸上微红，急忙起身。这才发现，他周遭隐约发着光的金钟罩，守着眼下的方寸净土。

    金钟罩上已遮天蔽日的爬满了老鼠，爪子来回撕剥，正面目狰狞的望着她们，板牙啃食。

    “晴雪，晴雪？”红苔仰头长啸，透过浓浓鼠堆，他在呼唤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却被一声熟悉的声音回答。

    “来了”这个声音有多熟悉，熟悉到大头从昏厥中猛然惊醒，不可置信，喃喃自语道。

    “怎么会是她？她怎么又叫晴雪了？”

    大头看见鼠群从金钟罩上逐渐退散，月光透入，有个身影款款走近。

    往事爬上心头，一阵心绞。

    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