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聪想了想,觉着这整件事情都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老爹跟夜府的恩怨也好,秦管家的真实身份也罢,还有自己跟独孤家的那一段纠葛,随着萧家的覆灭,早就已经成了过眼云烟,没什么可忌讳的,于是道:
“这件不用说了,直接说下一件。”
“下一件是您在日落山脉被通冥蚺咬伤之后……”
“这件事也不用说,下一件。”
“去野欲庵找姜采君求药,遇见一个尼姑……”
“这件事我可曾说过自己的见解?”
“说了,您说野欲庵其实就是一个类似于信仰的存在,那些像姜采君一样在那里磨砺过内心的生灵,即使有一天还能走出来,他们的心还是完全属于野欲庵的,只不过野欲庵还需要一个机会,让它能变成像那些无上教廷一样的存在,到时候它定能在玄真界站得一席之地,还说有机会带我们去逛逛,长长见识。”
“我真这么说了?”萧聪一脸怀疑。
“真的。”萧家将再次重重点头。
萧聪苦笑,
“这酒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进野欲庵逛逛,我怎么能说出这样不着调的话来呢,算了,其实也没事,我都不记得,他们肯定也记不得了。”
而后面向那名萧家将,笑道:
“你接着说,还有呢?”
“还有……哦对了,凛原深处的古堡里面住着一群实力强大且很怪异的人,您说您觉得那些人跟您有很深的因果,不过您不会怕……”
“行了行了,你先打住,你确定我说过我觉得那些人跟我有很深的因果?”
“千真万确,您的这句话让我们很紧张,这一点我绝对没有记错!”萧家将信誓旦旦说道。
萧聪一声叹息,不解道:
“我明明没有这些想法,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莫不是我一开始就是这么认为的,昨天晚上不过是借着酒劲排解了一下而已?”
“关于这件事,我还说什么了?”
萧十三见萧聪对这件事如此在意,不由得小心了些,
“您还说……”
“不要避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