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溪畔(2/4)
讲究的话来说,那就是自己作死!
你都当上太子了,你老子也明确表态支持长子继位,朝中那么多重臣牛人站在你这边,你还非得搞那么多事儿,骑马摔断腿、搞同性恋、暗杀胞弟李泰、甚至要谋反干掉老爹……
不是作死是什么?
可是女友的观点却截然不同。
按照她的说辞,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亦或者“树欲静,而风不止”……
既然坐在那个位置,既然有父辈的先例摆着,那就注定了要经受来自觊觎者的挑战!
李承乾为何要骑马,以至于摔断腿留下隐疾,仅仅是意外?
明知道身处险境如履薄冰,为何要去喜欢一个男宠,招致李二陛下的极度不满?
暗杀胞弟这件事已经足够愚蠢了,为何还要愚蠢至被人识破?
至于想要谋反干掉老爹李二陛下……他得有多大的心,才会认为自己能动摇那些武将的意志,跟着他去做掉李二陛下?
这虽然只是辩证法,并没有证据,但房俊深以为然。
所有的一切,其实都隐藏在历史的迷雾中,后人见到的,都只是一些既得利益者想要让人见到的,这就是历史……
所以对于李承乾,房俊的心理其实挺纠结,既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若是没有这样那样性格上的毛病,又怎么会被人针对,又怎么会被人得逞?
而他的这声叹气,则被李承乾真真切切的听在耳内。
他没搞明白,你是在对孤失望吗?
你有什么好失望的?
你有什么资格失望?!
怒气在李承乾胸中集聚,正待开口追问,却被杜荷的聒噪打断。
“房老二,不就是两条鱼么?至于要把我打死啊!老子告诉你,我不是打不过你,是让着你!你个棒槌、瓜怂,我……”
这货在溪水的对岸,自以为房俊腿上有伤拿他没辙,跳着脚的破口大骂,以此挽回自己刚刚被抽的羞窘恼怒。
房俊顿时火了,四下打量一眼,见到地上还有一个木匠柳老实打制的小马扎,伸手抄起来,奋力朝对岸的杜荷掷过去。
“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