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儿默默不言。
她感觉有些悲凉。
原来,她所觉得极好,在别人那边,什么都不是……
看来,每个人对好的标准定义……都不一样。
把视线从没有标注名字,只标注考号的石碑上移开,沈欣儿希冀般的问道,“那时染,时染……”
咽了口唾沫,沈欣儿让干燥的喉咙再次发出声音,“那时染排名怎么样?有上石碑吗?若是没有上石碑,那究竟是我画的清爽符好,还是时染的清爽符好?”
所有的问题,其实,只有后面的这一句,才是沈欣儿最想要问的。
听到第一个问题的时候,白发老者还以为沈欣儿是时染的崇拜者,准备给她好脸色,可是……听到沈欣儿后面几句话,白发老者觉得,这个沈欣儿是在说笑话。
都快要笑死他了。
压制住心中的笑意和无语,白发老者抬手指着石碑最上方,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时染画的清爽符在最上方,你自己看吧。”
沈欣儿率先看向最上方的位置。
排在第一位置的清爽符和自己画的清爽符比较起来,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显然,自己就是地。
排在第二位置的清爽符也是极好的清爽符,只是比排在第一位置的清爽符弱上很多。
排在第三位置的清爽符虽然也好,却是比排在第二位置的清爽符差上太多、
沈欣儿有些不太确信的问道,“你说的最上方,是排在第一位置?还是第二位置?”
白发老者摇了摇头,决定不搭理这个脑袋不太好使的少女。
一旁的青年人压低声音,小声提醒道,“最上方位置,当然是指排在第一的位置了。”
沈欣儿瞳孔失神,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口中喃喃自语,“还真是排在第一位置的符箓……”
事实上,沈欣儿早就猜测到了,只是……不愿意相信。
脑袋空空的向着外面走去。
沈欣儿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已经不是自己的一般,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为什么?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