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倾诉衷肠(3/5)

低声道：“我实在不想连累他们了。”看向不做回答的赵卿言，问道：“你一点不担心？”
    赵卿言懒懒道：“不担心啊，我现在发疯一般都能克制住不伤到人。而且……虽然说也不知道能维持到什么时候，至少现在父王和皇叔他们都不会因为我发疯而讨厌疏远我。说实话，只要不伤到人，我就不会有所担忧。”
    江无颜无奈笑道：“你还能撑几年？”
    赵卿言大概算了算，道：“不顺利的话，一年就会开始伤人，两三年就间接性完全失控，五六年就会疯吧？我也不知道那药还能维持多久。”
    江无颜问道：“不顺利？什么算顺利？”
    赵卿言道：“找到解毒的办法。”
    江无颜失笑道：“你倒是自信，我可不一定能等到了。”
    赵卿言挪下手看着他，问道：“你不是当真准备寻死吧？”
    江无颜看着远处，道：“暂时不会，等我再伤到身边的人就换地方隐居，还是支撑不住的话……再说吧。”
    赵卿言嘟囔道：“早着呢，唐笑愚二十年前都活过来了。喝喝血，杀杀人就挺过去了。”
    江无颜闻言一愣，问道：“对了，你去见过唐笑愚了吗？”
    “我？没有，已经用别的方法知道我想知道的事了。”赵卿言漫不经心地回答。
    江无颜松了口气，道：“那还好。”
    赵卿言淡笑着问道：“有什么还好的？无所谓的事。当然，少去一次的确轻松不少。”
    江无颜皱眉，问道：“无所谓？怎么个无所谓法？我们都可以不恨唐笑愚，但独独只有你不能不恨他啊！他对你做过什么？他……”
    赵卿言坐起身，道：“行了，别说了。恨这个东西，达到一定时候就变得麻木了。我不是不恨他，是没有心情去恨。他害了我，同时也救了我。其中对错，一语难定。对也好，错也罢，能怎么办？我能杀了他？不能。那我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对我做过什么，那不是自寻苦恼？”
    江无颜低声道：“抱歉，我多言了。”
    赵卿言不在意的笑笑，伸手将因为说话而被遗忘的莲子抓来一把塞进嘴里，道：“道什么歉啊？别那么严肃。”
    江无颜看着赵卿言仍旧将带有莲心的莲子直接放到嘴里吃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