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恶犬难驯(1/6)
萧大帅曾经教过萧子窈驯狗的办法。
恶犬难驯,万万不可以轻易与这畜生拴上链子,否则,一旦驱策起来,是时,那被牵着跑的必定不会是恶犬、而只会是那驯犬之人。
她起初还不明白,更有些自负,只觉不过是区区的一条狗而已,又怎能违逆人的金科玉律?当真是可笑。
于是,她便游刃有余、高高在上,总以为只要肯赏些甜枣与鞭子,再凶的狗也能跪伏在她脚下。
谁知,到头来,她却变成一个笑话。
她后知后觉,早已抵挡不住沈要那悄然之间攀上她颈子的、垂涎欲滴的尖牙。
一条身披人皮的恶犬,总会教人防不慎防。
是她掉以轻心,所以只好束手就擒。
原来,从不是她驯服了沈要,而是沈要驯服了她。
他乐在其中的演一出心悦臣服的戏码,骗过她也骗过自己,步步为营、处处迁就,心甘情愿拜倒在她榴裙之下,只为今朝。
一条狗的爱,单纯又恶毒,他绝不肯宽容,坚信独占才算拥有。
链子拴不住恶犬,却能拴住驯犬之人。
她被沈要衔在嘴边拖行。
果然,她却见沈要很难得的笑在脸上,而不是在眼底。
“明天一定要记得回家。好吗?”
他一面摇尾乞怜,一面虎视眈眈,恶毒得明明白白。
萧子窈于是重重的吞咽了一下。
她还想最后一搏。
“沈要,你最近很不乖。”
“有吗?”
他无动于衷的笑笑,然后一手解开军装的领口,只管贴她贴得更紧,“我只是在关心你啊——萧、子、窈。”
那厢,小巧还在后厨烧着饭,大约是有一壶热水嘶鸣着沸腾了,那声音贯入她的耳朵,他也贯入她的身体。
她唯恐败露,简直不敢叫出声来,于是只好不动声色的回应着他的冒犯与挑衅。
他的舌尖滚烫,自上而下的游下来,像一尾鱼潜进她的肉里摆尾,荡遍春水然后下潜,躲开炎炎盛夏。可他比夏热还熬人,她又怎能躲得掉。
他捅破铺天盖地的死寂,冒犯一点、再冒犯的更多,他当然知道她艳艳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