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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赛斯瓦斯家的晚宴在平静和充实中结束。尽管瓦奎斯多次不无担忧地邀请理贝尔也看看圣物上的异常,他也还是婉言拒绝,坚定地称自己并非专业人士,不应该有过多的参与,以免干扰学徒小姐与真正专家的判断。
晚宴之后,理贝尔带着女仆与学徒小姐乘坐马车离开,径直返回了新的宅邸居所。在豪华的动力马车上,艾达拜伦就已经完全绷不下去,卸下了自己的伪装。
“女仆小姐,我能把假发摘掉吗,真的勒得头疼。”艾达拜伦一边请示,一边已经把手放到了自己这一头金发的额头处。
科尔黛斯在平稳的马车上保持着岿然不动的完美仪态,伸出一只手按住艾达拜伦放在额头上的手,轻声说:“再坚持一小会。”
所以等到艾达拜伦终于走下了马车,终于走进了宅邸的范围,她像是挣脱束缚一般,甩掉了自己的高价水晶高跟鞋,毫不淑女地卷起了裙子塞进腰边,掀头盖骨一般摘掉了假发。
看着她这放纵不羁的样子,科尔黛斯实在是无奈。她走到艾达拜伦身边,半推半搀扶地带着她走回了宅邸的主屋,还顺手捡起了那一双价格实在不菲的水晶高跟鞋。周培毅走在两人之后,又是好笑又是感慨。
“你今天表现不错,就不责怪你了。”在科尔黛斯以女仆和淑女的身份开启说教模式之前,周培毅先给艾达拜伦开脱,“现在先坐好,我们说说今天的发现。”
艾达拜伦小心瞄了一眼还没来得及生气的科尔黛斯,乖乖坐到沙发上,说道:“理贝尔先生,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圣物,现在还多多少少沉浸在震撼之中,我的观察可能没有您期望得那么细致。”
周培毅对赛斯瓦斯家的问题已经有了一个自己的猜想,所以圣物的异常反而不算很重要,便大方说道:“你就尽管说。”
艾达拜伦回答说:“是这样的。我到了那个骑士的家里的时候,就感觉到,他们家的植物一定一定是受到了圣物的影响。不知道先生和女仆小姐注意到没有。越靠近他们家那个房子的花啊植物啊,叶子的朝向越偏,往房子那边偏,而且长势也好过外面的花。”
周培毅稍稍眯起眼睛,与科尔黛斯交换了一个眼神。这确确实实是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甚至是只有艾达拜伦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