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不要乱,站好阵势,武家是绝不敢对我们动手的,只是在虚张声势罢了!”不少在寺社前线的坊官们纷纷大声疾呼,试图鼓舞士气、稳定军心。眼看今川军越来越近,他们的嗓门也是越来越大,想要压过信徒们的窃窃私语和交头接耳,“他们就是想吓跑我们,只要我们不动,他们就没辙!”
“不要动手!不要见血!不要生事端!”同时,也有很多慎重的坊官们反复提醒麾下的僧兵与信徒,“别给今川家落下了口实,让他们以此为由放火烧寺!拦住他们就行!”
然而话音未落,为首的奥平义昌已经狠狠地侧身撞向一向宗的队伍。信徒们措手不及,被连推带拉地自己带倒了数人,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身后的奥平备士兵已经纷纷跟上,一个接一个往人群里撞去。精壮的信徒还好,有不少被拉来充数的老弱病残们却是被撞了个七零八落,整个队伍一片混乱。有的人想对撞,有的人想逃避,有的人想用兵器还击,却挤在人群里毫无办法。
上宫寺的南大门,登时乱作一团。
等到善如得知寺外生变,在两个小沙弥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赶到门口时,今川家的士兵们已经冲到了南门门前,几乎要把一向宗的信徒们驱散。
“大师,要让信众们动刀子吗?”几个坊官都是急了眼,披头散发地跑来善如面前请示。
“动什么刀子,这是发生了什么,别乱,别慌!”善如虽然喊着别慌,但是他的语气就明显暴露了他自己都慌了这一点,忙不迭地指着门外的今川二引两旗帜喊道:“派使者去问,那今川治部是要干什么?当真要和一向宗为敌吗?他疯了吗?”
“大师,您之前不是说,今川家敢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的吗?”一个坊官急着连敬语都顾不上了,直接大声嚷嚷道,“动手吧!本证寺和胜鬘寺那边肯定也看到这里的情况了,一起动手,给今川家点颜色瞧瞧!”
“不要意气用事,坏了大局!”善如却一改往日里那温和慈祥的人设,以更大的声音吼了回去道:“已经托了那么多关系去调停了,织田家据说也要入侵了,今川家怎么敢进攻呢?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啊!,快去问问清楚!”
“管他什么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