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拿过手帕,轻轻擦了擦甄晴的脸颊的颗颗汗珠,看向那绮韵流溢的凤眸,轻声
道:「就是看你大热天的,也怪辛苦的。」甄晴:「」
秀眉之下,美眸嗔怒流波地看向那少年,不知何时,声音略有些酥软发腻,道:「我二叔和四叔都在江南大营为将,能否调到京营?」
「不是调到京营,而是帮我整饬江南大营兵马,重建水师,你四叔手下不是有着一支水师?"贾珩轻声说道。
陈汉除却在江南省诸府设卫,另在江南大营设兵,有六营卫,统兵官是卫指挥使,用来拱卫南都,但这些年久疏战阵,难堪大用。
他此举则是进一步剥离江南、江北两座大营与江南官场的联系。
换句话说,不论是天子将来整饬江南官场,还是推举新政,遇到反抗,起码两座大营还是听朝廷的招呼。
离京之前,天子特意交代过,但也说了不用强求,或者说没有期望他南下一次能做出这么多事儿,先将盐务梳理一番,等将来北面有着大胜之后,再整饬南兵,倒也不迟。
甄晴芳心欣喜,凤眸流波,眼前一亮。如是立有功劳,或者被他任用,将来父皇哪怕秋后算账,也会顾念一些,不会将甄家赶尽杀绝,更不用说,这人的平虏策,她也看过,水
师也是大有用处的,虽然去不了京营,但水师胜在安全。
心头感动,但对贾珩嗔怒而视道:「你这人,刚才求你,你偏偏不说。」
贾珩道:「刚才不告诉你,只是不喜欢那种交易的方式。」
甄晴:「」
芳心微震,清冽目光看向那少年的面容,玉颜微滞,一时默然,心底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但过了一会儿,心底啐骂不止,这个混蛋偷香窃玉不说,还想连她的心都偷走,她才不会上当。
还不是她将他伺候舒服了,这才帮着想想法子。
贾珩道:「甄晴,不论将来是不是楚王御极,国事尤在家事之上,不能因私废公。」
甄晴冷哼一声,冷声道:「冠冕堂皇。」
丽人说着,将螓首靠在贾珩肩头,心头有些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