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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领头?”林冲开口问道。
“听闻一个叫何涛,一个叫何清,还被高俅派人升了官职,领兵攻打咱们小东村,还说……还说……”那亲兵说到这里,却不敢说话。
“还说什么?”林冲鼓励道,“不要担心,他们说什么,你一五一十说给我听,我们自不会怪罪于你。”
亲兵吞了口唾沫,壮着胆子道:“那何涛自称济州缉捕使臣,说是捉拿晁盖等人的官差,之前四五百人被阮氏三雄他们杀得一干二净,连何涛都被阮家兄弟割掉双耳。
此人回家之后,不想母亲担忧,结果八十岁老母惊吓而死,却是激怒这何涛,这何涛说要晁盖人头,祭奠他的老母亲。”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林冲问道。
“何涛在村外叫骂,说咱们梁山收留叛贼,便是他的杀母仇人,还说是要将咱们梁山杀个鸡犬不留,还要砍了大当家您的脑袋,当……当尿壶用!”
“放特娘的狗屁!这厮口出狂言,简直狂妄无忌。”朱贵勃然大怒,“他老母亲惊吓而死,与我等有何干系?”
杜迁目眦欲裂,一巴掌拍在桌上:“哥哥,让我去剁碎那厮,好为哥哥出气。”
刘黑子龇牙咧嘴,气得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爷爷,让俺一斧头把他脑袋砍下来,给您做尿壶。这等嚣张之辈,不能让他猖狂为祸。”
林冲冷冷一笑,道:“何涛一介丧家之犬,阮家兄弟饶他一命,这厮倒好,侥幸留下一命,偏偏还来送死。今日还敢口出狂言,折辱我梁山上下,此番带兵攻打小东村,怕是想借我梁山好汉的鲜血,好让他升官发财,好一个官迷。”
杜迁干净利落地道:“两千之数,咱们梁山也不是好惹的。咱们干吧,把他们杀得干净。”
林冲有些遗憾,眼下八百骑兵尚未组建完成,着实可惜。
若有骑兵,这两千步兵,只要一个骑兵冲锋,来回几趟,便能将他们杀得丢盔卸甲。
林冲环视一圈,朗声说道:“杜迁听令!”
“末将在!”杜迁大喜,抱拳听命。
“命你领两千杜字营,火速驰援小东村,从南边进村。若是遇到敌寇,莫要对敌,听我号令。”
“得令!”杜迁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