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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自信,否则他李勣怕是老早就得卸甲归田,否则难得善终……
如今陛下即位,可不是太宗皇帝那样带着贞观勋臣打天下的马上皇帝,又对房俊极为宠信,谁知道会否对他李勣心存忌惮?
他之所以在陛下登基之初袖手旁观,不掺和皇位争夺之事,也有这样的考虑在内。
终归是要避嫌的。
可刘洎口口声声“军中第一人”,看似说的李靖,但真实用意却含沙射影……
不得不当着皇帝的面表态。
刘洎自然不服,论唇舌功夫,武将之中除去房俊他怕过谁?
正欲反唇相讥,李承乾已经开口道:“朕登基之日,便曾定下军政区分之策略,以免军政之间相互扯皮攻讦,诸位皆乃朕之肱骨,还望能够奉行。”
刘洎面色阵红阵白,踟蹰片刻,只得起身,喟然道:“陛下赎罪,非是微臣攻讦武将,实在是武将擅权乃国之隐患,不得不予以钳制。但微臣的确唐突了,这就告退。”
起身施礼。
李承乾对王德道:“最近关中各地纷乱动荡,中书令日夜处置政务,劳心劳力,去将去年进贡的茶叶取上两斤赐予中书令。”
又对刘洎道:“非是朕对中书令有所偏见,但规矩既然定下,那咱们无分君臣都应竭力遵守才行。朝中政务如山,中书令劳苦功高,还应多多注意身体,朕依仗之处甚多。”
刘洎感激涕零:“此臣分内之事,为君分忧更是荣耀至极,自然夙兴夜寐不敢懈怠,多谢陛下体谅。”
言罢再度见礼谢恩,退出殿外等着王德去取茶叶……
殿内重归安静。
李承乾问道:“此事当如何应对?”
李靖看向李勣:“懋功素来多智,还请多做绸缪。”
李勣不愿多言,但事已至此,只得说道:“薛万彻乃陛下之人,宋国公不知,故而有‘游说’之言。依微臣之见,不若将计就计,准许薛万彻应萧瑀之请渡过渭水与晋王会师。可以按照萧瑀之计划攻击晋王军队,但不能功其要害,可袭击其后阵,一则削弱叛军实力,再则让晋王更无后退之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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