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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文,只得无奈道:“你呀,万一出了差错,看你如何担当。我这里没有酒,让人整治几个小菜,吃过之后你便回去。”
“嘿!幸亏老子早有准备。”
说着,李思文从怀中掏出一个羊皮水囊,拔掉塞子,一股酒香便弥漫开来。
程处弼蹙眉,不悦道:“军中不得饮酒,你身为主将却知法犯法,简直胡闹!”
李思文也不高兴了,道:“你循规蹈矩、严于律己,那我自己喝总行了吧?木头疙瘩,实在无趣。”
程处弼摇摇头,不再多说。
两人闲聊几句,亲兵已经将几样小菜端上来,军营之中物资匮乏,菜蔬之类急缺,只有几个卤肉、酱肉之类的菜肴,倒也香气四溢。
菜肴放在桌面上,李思文饮酒,程处弼饮水,任凭李思文如何相劝,依旧谨守军规,滴酒不沾。
李思文无趣至极,正欲再说,忽然外头响起一阵急促的鼓声,两人面色大变,有亲兵飞奔入内,急声道:“启禀校尉,敌军兴兵来犯,距离营地已经不足十里!”
两人霍然起身,李思文混乱寻找自己的头盔,程处弼狠狠瞪了他一眼,催促道:“赶紧回去,万一出事,卫公能活剐了你!”
李思文找到被程处弼丢在墙角的头盔,一边走一边戴上,一言不发的出门,策骑疾驰直奔河边,乘船返回对岸的军营。
号角声已经在大雨之中响彻四野。
程处弼顶盔掼甲走出营门,先是抬眼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瓢泼也似的大雨,继而游目四顾,看着营地之内人喊马嘶,兵卒自营帐之内跑出集结列阵。
一应校尉、旅帅已经围拢过来,听候命令。
程处弼沉声道:“可知来犯之敌由谁领兵,兵力几何?”
斥候回道:“暂且未知,不过敌军自潼关出兵,一路冒雨急行,负责监视潼关的细作回报,兵力恐怕不下于数千之众。”
程处弼沉吟不语。
按理来说,此等天气乃是行军大忌,毕竟连续多日降雨已经使得河水暴涨、道路泥泞,大军行过甚至连路基都给踩塌,极大影响行军速度。而且自己与李思文两支军队横亘在广通渠两侧,想要由潼关直抵长安,且兵贵神速,就只能快速解决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