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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元景七情上面、矫揉做作,柴哲威心里微微一哂。
这话骗鬼呢?
武德九年玄武门之变,陛下的确大肆屠杀宗室子弟,可那是因为即便陛下取得了玄武门的胜利,已经将至高无上的皇权攫取在手,那些个心向着太子建成、齐王元吉的宗室子弟们依旧不甘心接受现实,密谋发动兵谏。
那等情形之下,这些人不杀留着干嘛?
至于李元景所谓他只是被迫无奈,才接受宗室子弟向他靠拢……更是胡说八道,你若无谋求大位之心,那些人闲的难受会向你靠拢?
说白了,任何人站在任何一个立场,都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这个利益或许是权力,或许是财富,或许是理想,也或许是仇恨、友情,总归是要有一个述求的。
什么利益都不图,只图你荆王殿下威望高,就甘愿冒着天大的风险为你鞍前马后牵马坠镫?
简直就是扯犊子……
李元景发泄一番,似乎也觉得自己“演技”不精,抹了一把脸,诚挚道:“无论如何,将太子掀翻乃是你我共同的述求,只有太子倒台,你我的利益才会得到保证。这一点你没有意见吧?”
柴哲威道:“别的暂且不说,一旦吐谷浑反叛,微臣以及麾下左屯卫,将会誓死保卫长安。”
长安在,大唐就在;大唐在,他们这些勋贵才能与国同休、世代富贵。
至于去争取额外的利益,必须是在保证帝国稳定的前提之下,他才不会如同李元景那般愚蠢,冒着帝国板荡的危险亦要去搏一把。
这根本就是发了疯,他才不会干……
李元景颔首道:“这是自然!军人的职责便是保家卫国,强敌来犯,自当守卫家园、报效君王!”
柴哲威道:“王爷深明大义,微臣敬佩。时候不早,军务在身,微臣暂且告退了。”
李元景起身相送:“夜雨路滑,谯国公定要看准脚下。”
一语双关。
柴哲威微微一顿,旋即笑了笑,拱手告退。
待到柴哲威离开,李元景重新坐下,自己斟了一杯酒,饮了一口,抬头望着茅屋外淅淅沥沥的雨水,眯起眼睛。
这个柴哲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