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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够给于足够的支持,柴哲威岂能不感激涕零,心悦诚服的摆在自己门下,愿效犬马之劳?
“哈哈,爱妃果然是本王的贤内助!本王得爱妃辅佐,不啻于陛下身边的‘房谋杜断’也!”
董明月俏脸晕红,羞涩难当,不依道:“王爷何必拿奴家寻开心?房杜二相皆乃人中之杰,百年不遇之奇才,奴家不过一个身世漂泊的女流之辈,岂敢与其相提并论?若是外人知晓,怕是要笑掉大牙。况且奴家得王爷宠爱,漂泊多年终于得遇爱郎,此生惟愿素手调羹服侍于王爷身边,便此生无憾了。”
李元景心中自是感慨万千。
再是铁石心肠的男人,当一个这般千娇百媚的女子在你面前柔情款款的说出这样一段话,又有那个能不化作绕指柔?
更何况,董明月身后的“密谍”力量,对于他的大业有着太大的作用……
裴行俭、辛茂将等人走后,柴哲威指挥一众兵卒终于将大火扑灭,倒塌的房梁已经被烧得乌黑,屋子里的东西尽皆化作黑灰。
柴哲威心中忧虑稍减,却也不得舒展双眉。
毕竟账册被查出漏洞固然是大罪一条,但是以这般暴戾之手段烧毁账册抵抗稽查,却也难逃律法之制裁。固然眼下关中亟待稳定,朝廷对于他这样的统兵大将也会颇多优容,但谁知道自己的举措是否引起某些人的警觉,故而对自己穷追猛打,是要剥夺兵权、虢夺爵位?
游文芝在一旁指挥着兵卒们收拾残局,见到柴哲威愁眉不展便上前劝慰道:“事已至此,大帅何必忧虑焦躁?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大帅手中握有兵权,又是皇亲国戚,难不成还这能将大帅打入天牢,将兵权、爵位一并虢夺?若当真那般,无需旁人反对,单单皇族便不会同意。”
柴哲威一时不解:“皇族当中,哪里有本帅之盟友?”
说话说,便想起了荆王李元景。
不过严格说来,李元景只不过是想要利用自己罢了,两人充其量可以说是各取所需,若在他顺遂之时,李元景自然不吝于各种支持,但如今自己面临巨大危机,李元景还会站出来支持自己么?
游文芝道:“大帅想必并不了解荆王之为人……世人皆知高祖皇帝的几位嫡子,隐太子有泰伯之贤,齐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