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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听他的?
闻言顿时横眉立目,叱道:“你以为读过几本医术,就懂得这些个道理了?老娘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还用得着你教我?再者说了,前几日你爹请孙道长到府上来饮宴,孙道长可是说了孕妇多吃一些海鱼有益身体!”
房俊碰了一鼻子灰,却也不敢反驳,只得讪讪道:“行吧,您说啥都有理。”
一家人见到在外头呼风唤雨横行霸道的房俊在老娘面前臊眉耷眼大气儿都不敢出的窝囊模样,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卢氏带着萧淑儿和金德曼走出去,高阳公主和武媚娘也在后面跟着,房遗直便和妻子杜氏起身:“父亲,您和二郎稍作,孩儿先告退了。”
房玄龄嗯了一声,随意说道:“你母亲也是为了你担忧,不过你们夫妇也不必太过在意,听听便罢,不要有什么想法,更不要有压力。不管二郎有没有能耐,为父这个梁国公的爵位都是你这个嫡长子的,以前如此,现在如此,往后更是如此。这一点谁也不能改变,朝廷法度也不容许改变。只要兄弟之间齐心协力,这比什么都强。”
房遗直松了口气,施礼道:“孩儿并不在意什么爵位,以前孩儿亦曾想过,想要劝父亲将爵位交给二郎,毕竟外头那些个事情,二郎处理起来比孩儿强得多。父亲只管放心便是,无论如何,在孩儿眼中,门楣家族与兄弟情义最重。”
房玄龄捋须含笑,连连颔首,欣慰道:“你能如此想,为父心安矣。行了,你自去吧,为父还要交待二郎几句。”
这个大儿子虽然读书读得迂腐了一些,但其实心地正直、深明大义,而且胆子小,任何违背情理法律之事都避而远之,不敢沾边。
很是省心。
“喏!”
房遗直夫妇施礼,然后联袂退出堂去。
堂中只剩下父子两个,房玄龄拿起茶杯呷了一口茶水,微微阖上双目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今时不同往日,兵部尚书也好,太子少保也罢,即便权力再大,都不过是一个官职,铁打的朝廷流水的官,今日是你,明日换他,说到底也不过是办事的。可爵位却绝不相同,不仅是一门百世之富贵,更是朝廷之柱石、帝国之功勋,政治地位无与伦比。你以往行事有时过于粗暴,在以前没什么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