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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从天而降之时,怎能不亲临一线稳定军心,率领全县百姓抗洪救险?”
窦知礼心底一跳,咽了口唾沫,迟疑着答道:“这个……县令毕竟要居中调度掌控全局,亲临一线这等事,自有吾等低贱之署官前往即可……”
这话说的看似替县令韦义方辩解,实则却满是怨气……
房俊也不知听没听出其中的隐含之意,顿时怒气上冲,怒道:“区区一个县令,便当自己是当朝宰辅了吗?还居中调度?娘咧!刘洎何在?”
最后这一句是回头向着身后吼出来的。
身边一众官员尽皆大汗……听这口气,怎地好像人家堂堂治书侍御史是你的跟班儿似的?
窦知礼更是吓得不敢言声,既欣喜于自己诡计得逞,又惊骇于房俊的威势……
那可是刘洎呀!
满朝文武谁不是对其疯狗一般的做派无可奈何又深感忌惮?
后边人群里的刘洎这个气呀,你个二棒槌用不用这般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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