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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徵差点气笑了,手指着房俊,嘴皮哆嗦却说不出话来。
和着你特么的骂我就行,我跟你一般见识了就不行?
这特么是哪门子道理?
长乐公主看到魏徵气得浑身哆嗦,心中也有些恼意,觉得房俊有些过分。秀眸横了房俊一眼,轻移莲步提起书案上的茶壶在魏徵面前的茶杯中斟了一杯茶,细声细语道:“魏伯伯喝茶,何必跟这等粗人一般见识,恁地徒惹怒气?”
魏徵这才点点头,长舒一口气,饮了杯茶润了润喉咙,也将胸中的火气压制下去。
再跟这个混小子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还不得把自己气死?
房俊却是不满了。
我怎的就是粗人了?别人说我无所谓,可你长乐公主凭啥说我?他一梗脖子就待反驳,却被长乐公主轻飘飘的瞪了一眼,一腔不满立即烟消云散。
只觉得似长乐公主这等秀外慧中钟灵毓秀的女子,自己若是当真唐突了,那才是罪该万死……
李二陛下无意之间将房俊与长乐的互动看在眼中,一颗心却瞬间提了起来。
房俊貌似不满,想要反驳;长乐只是瞪了一眼,房俊立即偃旗息鼓。二人之间没有只言片语,可是在李二陛下看来,却怎地好似多了一种无言的默契?
况且房俊是个什么脾气?
倔脾气发作起来连自己这个皇帝都敢怼上几句,面对长乐的眼神却立即乖巧得像是一只兔子……
难不成……这二人之间有什么纠葛?
李二陛下顿时心生疑窦,愈发糟心。
按理说,长乐落到如今凄凉的下场,过错全在于李二陛下当初一腔情愿的想要与长孙家联姻,这才断送了爱女的幸福,导致爱女花样的年华却不得不独守空帷、寂寞度日,心中的歉疚之意实在难以描述。
只要长乐公主看上了哪个男人,即便是有家室的,李二陛下也早就下定决心哪怕自己昏庸上一次当一回昏君,也要将这个男人绑起来与自己的爱女成婚!
可如果这个男人是房俊……
李二陛下觉得自己万万不能忍!
这个黑炭头有什么好?虽然挺聪明、身板也还算硬朗、挺会来事儿、才华也有那么几分、歪才也算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