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深知要想在过去改变,就不能确定现在,所以不让危色去观察未来的“解法”,而只让危色去报信,从而给了过去充足的拯救空间。
…。。
“是君侯。”果然,危色毫无迟疑的回答,“我看到世界开始毁灭,时间就在三个月之后。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办,后来君侯找到我,在世界还没开始完全毁灭之前用最后的力气将我送了回来,让我给您报信。”
“危色!”
“不是,为什么你会知道啊?谁告诉伱的?”
“我亲眼看见的。”危色强迫自己稍微冷静,“您先别太着急。怪我没说清楚,我不是说现在。我是从未来回来的。”
危色,应该是刚刚穿越时空过来的吧?
径直出了京城,先不管后面迫不及待的关城门,汤昭按照之前收到的提示找到了一处僻静地,见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啊?”
但是今天见到危色,汤昭觉得这惊慌恐怕不是演出来的,并没有往常那种迟滞一拍的生涩和微妙的不自然,而是额头上、眼睛里、手指尖都在述说着他的恐惧和焦急,这种完全无法抑制的焦虑让汤昭情不自禁的跟着焦急起来。
说是熟悉……危色还用说么?
说陌生,汤昭第一次在危色面上见到自然流露的焦急、恐惧、失措的神情。
汤昭也巴不得赶紧离开,倒不是急着见刑极或者高远侯,而是见另外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汤昭心中一怆,立刻就接着问道:“君侯送你回来,那我呢?世界要毁灭的时候,我在干什么?”
按理说世界就要毁灭了,这边还管他什么巡逻什么任务,赶紧抓紧时间拯救世界才是。但汤昭也有自己的坚持,这边的事情多少也要有个交代,他当然不可能再管巡逻、搜集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