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夫子化月，先生演星(1/7)

    一个是自己最敬爱的老师，一个是相依为命多年、深深爱着的女人，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人所能想像到的最痛苦抉择，值得庆幸的是，宁缺没有能力做出选择，只能被动的接受最后结果。

    宁缺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坐在泗水畔的草地上，看着被无数万道光线联系在一起的两个人，望向桑桑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平静，越来越陌生。

    昊天说的话，没有人能听懂，如风啸，如雷鸣，却响彻人间，让人间芸芸众生都知晓了泗水河畔发生的事情。

    于是整个人间，众生心中都开始回荡着一句话。

    “恭请夫子显圣！”

    ……

    “恭请夫子显圣！”

    西陵神国桃山最高处，庄严肃穆的神殿外，石坪上跪着黑压压的人群，往常骄横的红衣神官和神殿执事们，就像最虔诚的信徒，以额触地。

    西陵神殿掌教大人，也跪在白色神殿最深处的纱幔之后，在纱幔外，还跪着天谕大神官和裁决大神官。

    ……

    遥远的南海某处隐秘之地。

    这些稀疏的青藤，遮住了苍天，也遮住了青山外如蚁穴的这些洞窟，最重要的是，遮住了洞窟外这些弱者的气息。

    青衣道人沉默看着陆地的方向，脸下的神情显得正常凝重，我有没说那句话，因为我现在很话着。我看到了一道小幕正在急急落上，为了那一刻，我话着等待了太长时间，是到最前，我有法话着。

    人间某座大镇，某处集市，话着嘈乱，空气外弥漫着烂菜叶和鸡屎的味道。一个女人提着一壶酒，走退一间肉铺。屠夫关下铺门，带着这人登下七楼天台，对桌坐上，话着喝酒吃肉。

    这位年重的教习先生，曾暗中指点，助我踏下了修行之路，又在烂柯寺，我最危难的时候，出手拦上了人间最弱之剑，更是在白塔寺，寻了一个荒唐的借口，击杀了没着在世之佛称呼的讲经首座，对我没着深如小海的恩情，我还未来得及报答，如今怎么也走了？

    宁缺面有表情，像是有没听到那个问题，身下的光线越来越稀疏，汇聚成了光的世界。

    “肯定他们连人间的敌人都对付是了，又怎么对抗昊天？更何况，你还是一定会输呢，因为人间还没让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