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8 杩樼敓姘斿悧(2/3)
豫,一饮而下吧。”
南宫皇后垂泪:“阿梨,他是天下的君王,可也……是我的丈夫。”
“那日我推开文德宫的窗,除却迎面悬着的念和外,宫殿里一切都好。静谧,安宁,淡泊,岁月无忧,我看不到你的半点恨或怨。甚至,你好像还非常享受那冷宫生活,过得井然有序。嗯,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总胜过自怜自艾,自暴自弃,终日怨怼。可是皇后,一个弃了王朝,罔顾黎民,践踏苍生,肆意夺人性命的狗皇帝,一个将妻子打入冷宫,让妻子受尽白眼的男人,他在你心里,却仍然是丈夫!”
南宫皇后侧头掉泪,掉得很凶。
夏昭衣轻轻吐了一口气,扬起一笑:“你是一个很好的贤妻良母,但是你不配母仪天下,不配做这天下人眼中最尊贵的女人。你可曾为百姓谋到过半点福祉?苍生受难时,你衣食无忧,闭门修佛,苍生求助无门时,你岁月安稳,双耳不闻窗外事。是百姓给了你这顶荣冠,才让你有了皇后之威,若如你现在所言,你真有本事去拦千军万马,也该是为天下万民去拦,而你却同我提了一个条件,这个条件是,饶你丈夫一命。”
南宫皇后泣不成声,鼓起勇气抬起泪眼看向少女:“阿梨,我只求你饶过他……你便饶他一命吧!”
夏昭衣目光浮现失望,还有越发不加掩饰的悲哀:“当年你主动书信给我姐姐,望她借书给你,她借给你的,你应该都读完了吧。以你才学,你也定都读得懂,可是你,还是你。”
这才是夏昭衣今天觉得最难过的地方,如若站在她跟前的只是个目不识丁的妇人,她可能都不会这么失望。
这种失望是透彻的,犹如置身荒野,天地辽阔,你往前走,却永远走不到边。
夏昭衣看向詹宁,低低道:“送客。”
詹宁领命,上前对南宫皇后道:“皇后,请。”
南宫皇后痛哭:“阿梨……”
夏昭衣不再看她,背过了身去。
南宫皇后见她模样,知道再无劝说可能,她微微矮腰,算作辞礼。
门外檐下立着个年轻男子,双手负后,墨衣束腰,背影高挑挺拔,身若青松,一派干练英锐,气宇非凡。
听闻里边出来的动静,沈冽微微侧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