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 杀人放火（一更）(3/3)

的陌生面孔牵着马守在门前，焦急的张望，一等梁乃从马车下来，他们眼睛顿时大亮，忙跑来：“梁大人！”

    而远处，人影荒乱，天边火光如曜。

    “应该是，所有人都不知情，皇上这是突发的诏令，”李从事皱眉，“而且宣武军是上过战场的，他们杀性极重……他们的刀子，今晚已经见血了。”

    梁乃没说话，手掌摩挲了下怀里的暖炉，方才那阵寒意褪尽后，现在终于觉得好受一点。

    “就我所知的，便已有二十多人了……”

    京兆府此前热闹了数月，但夜间还这么热闹的，今晚是第一次。

    “小的是林尚书家的，我家大人也在那等您，他听闻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去了。”

    梁乃看着他们，眉头拧成一个结。

    登闻鼓被愤怒的百姓击响，一个接着一个，响声不绝，以往一闻鼓声就上前的守卫，如今都退进了衙门里面，唯恐盛怒之下的平民像之前冲撞燕云卫府那样冲撞过来。

    “我这才离宫多久，是在我离宫后下的令吗。”梁乃说道。

    梁乃睁大眼睛：“你说什么？他们杀，杀人了？”

    “大人，我家大人说务必请您一同进宫面圣！”

    “现在还只是惠阳街那一片，”李从事说道，“不知道陛下是杀鸡儆猴，还是要将满京城的都……若是满京都，怕是三日三夜都抓不完，也根本没有那么多牢房可容人。”

    梁乃说不出话了，捂紧手里的暖炉，明明才从暖烘烘的被窝里出来，又进了温暖的马车厢，可他现在觉得通体冰冷，这寒意是从骨子里面散出来的。

    ……

    “梁大人，小人是潘参政家的家仆，我家大人在宫门外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