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也好……八成就是投奔乌尔赤去了,下次见面恐怕就在战场。”一直寡言的兴哥坚定地说道:“此前是我管教不力,见了他正好叫我清理门户。”
由于拉沁是自己的部下,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兴哥一直都很自责,认为阿祀尔被诸部当作众矢之的全赖自己识人不明,所以说什么都要亲手为阿祀尔补上这个窟窿。
而在商议结束之后天已入夜许久,大祭司今日是走不上了,便先行回去休息,阿祀尔却拉着贺难说了些什么——然后便见贺难主动到大祭司的临时住所去了。
阿祀尔想通过贺难转达的请求也很简单——作为草原人,阿祀尔在接连的几场战斗当中也逐渐发现了胡部人所轻视的所谓真炁居然有着如此强大的威能,不由得也想用这种功法将军队给武装起来。
当然,他也知道,像贺难、魏溃乃至大祭司这种实力,是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的,但只要教习些基础,难保不会有出类拔萃者,对日后的战斗也大有裨益。
对于这样的请求,大祭司当然不会同意,且不说这种行为已经违反了自我约束的限制,更何况家传的本事又不是烂大街的白菜,哪是谁想学就能学到的?
不过贺难还是厚着脸皮去问了,大祭司也是趁此机会拿捏住了这混账小子——你学可以,你要是学会了爱教给谁教给谁,但我没那个闲情,更没那个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