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徒弟心中的起伏,二月红摩挲着戒指,眉头皱起。
“这枚戒指确实和红府有关……但我不会去的。”
丫头的身体就是在跟他成婚后坏起来的,二月红无数次跪在祠堂请求,如果是下墓形成的孽力,不要应在丫头身上,而应该应在他二月红身上。
为着丫头,他早已经决定金盆洗手,何况现在丫头的身体也不好,正是换药调养的关键期。
即便是对友人愧疚,他也不会去。
二月红把戒指随手搁在桌面上,看了眼昨天记下的以岁的学习进度,“昨天教给你的背的不错,嗯……今天从元朝的开始学,算数我打算额外给你请个老师。另外,需要多掌握几门外语,以后或许避免不了和洋人打交道。”
他说了一会儿,却发现从来都认真听讲的小徒弟在发呆。
二月红愣了下:“小岁,在想什么?”
以岁回神,抬头看他,抿唇道:“张大佛爷的请求,师父不打算去的话,我可以去吗?”
确定这不是小徒弟在跟他开玩笑后,二月红眉头深锁:“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以岁犹豫了几秒:“师父,这或许,跟我的身世有关系。”
二月红:“我将你带回家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被捡来的孤儿,尚在襁褓,哪里来的身世?”
以岁:“师父,大概,跟我身上的纹身有关系,我可以感觉到这戒指上有一点熟悉的气息,”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可以闻出来一些不一样。”
二月红:“什么不一样?”
“说不太清楚……”以岁低声说,“更多的,是一种直觉。”
二月红:“你不能去。”
他的神色罕见的冷了下来。
“佛爷这次要探明的我有预感,会很危险,你才多大年纪?刚进入红府不到一年,学了多少本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是陈皮,他在墓地里摸爬滚打的多了,有不少经验,我还可以考虑,但是你……不行!”
他拍了拍以岁的肩膀:“而且小岁,你答应过师父,在找到‘自己’之前,不能出去,难道忘记了吗?”
以岁想了想:“师父,我还是想去。”
“您说让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