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香梅叹了口气说道:“朝阳,你还是太年轻了,夫妻之间离了婚可以再婚,但这事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了,你们心里都恨我,但是现在这个局面已经不是你我可以收得了场的,我不会再难为老张拉,他自求多福吧。”
我说道:“梅姐,实在不行,您就再打个电话,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吗?”
吴香梅说道:“朝阳,你觉得我现在就算低了头,这事就能画句号吗?已经不可能了,不是老张走,就是我走,如果老刘昨天给我说的是真的,我告诉你,老张的饭碗都保不住”。
听到这里,我一下站了起来,说道:“梅姐,老刘说了啥?”
吴香梅摘下眼镜,擦了擦眼睛说道:“老刘说,每次下乡,老张都交代最多收点钱,绝对不能带人回来。坐下吧,别激动,事实就是这”。
我说道:“那我们抓紧时间去找老刘,让他别这样说”。
吴香梅疑惑地看着我,像看小孩一样,说道:“你把地区来到人当什么了,过家家?你这样会把老刘也搭进去。好了,我说了咱们收不了这个场,这些都不关你的事,我叫你来是和你商量,吴姐不在,这党政办的工作总要有人担起来,程国涛昨天表现不错,我建议让他当党政办的副主任,他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这吴姐才是个初中生,我看程国涛以后负责党政办,吴姐给他当副手,这年轻人我们该用就要大胆去用”。
我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根本听不进去吴香梅的话,想着如果老刘在苏处长面前这样说,白纸黑字,就是坐实了破坏重点工作的责任。
这张叔还能不能确定回来,吴香梅做出这样的安排,自然是不太妥当,我说道:“梅姐,这样不妥吧,毕竟这吴姐提拔比程国涛早了快一年”。
吴香梅说道:“朝阳,这老葛的提拔可是比你早了快十年,你不现在是三把手,干部年轻化不能是句空话。朝阳,我看了这新分来的大学生里,有个李正阳是你二哥是吧,这现在社事办的霍援朝在找我们要人,这砖厂的老贾也找我们要人,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你二哥安排到社事办,上面的工作我去做,朝阳,你二哥复读四年考上大专不容易,一毕业就去烧砖,多可惜呀”。
这吴香梅,竟然想拿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