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直接泄气了,他的那点小九九被陈叔义看的明明白白,再这么装下去也没啥意思了,他忍不住小声嘀咕道,“不装了不装了,陈叔你什么都看出来了,我还接着装的话那一点意思都没有。”
祥子这边的嘀咕虽然小声但还是被陈叔义给听的清清楚楚,他撇撇嘴说道,“不是我说你啊祥子,你的一举一动呀,实在是太容易被看出来是假的了,你心里的心思都被写在了脸上,猜都能猜得到,还想拿这个泻药来威胁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法子的,傻的不行。”
门后偷听的赵大鹅……
祥子听后叹气,他也不想这样的啊,但奈何装的不太像是真不行,这又有什么办法,想起小老姑拜托他的事情,祥子就感到一阵愧疚,劝陈叔义劝不听不说还被人家一顿数落,祥子感到一阵挫败。
后面祥子还是不死心说道,“陈叔,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陈叔义笑了,“祥子,我想我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你怎么还听不懂呢,你这么费心的想要拉我去演戏做啥子,你干嘛不去找找其他人。”
祥子听后撇了撇嘴,“那还不是陈叔你是大夫,大夫说的话别人最会听嘛。”
陈叔义摇摇头,颇有些无奈,“祥子,说说吧,是谁叫你来找我的,是那个村长叫你来的吗?”
陈叔义对村子里的人还是有些了解,祥子是绝对想不到要靠演戏装病来让村民意识到鸡瘟的重要性这个程度,他这个人也就想想怎么赚钱怎么过好自己日子才比较实在点,什么为村民着想实在是太虚了,如果是村长那家伙,陈叔义才觉得比较正常点,毕竟这村子要是出了什么事,赵廷明作为村长也是有一定责任的。
当问起身后人时,祥子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想了想祥子还是决定不将小老姑给暴露出来,“什么谁叫我来啊,陈叔你搞错了吧,就我自己一个人来的,没人叫我啊,害,陈叔你又在疑神疑鬼的。”
陈叔义呵呵笑着,“装,你就接着装吧你,到时候用这针扎你屁股你就老实了。”
陈叔义故意举了举手中超大号的针筒,祥子一见这粗到不行的针筒,一下子就害怕的直打颤,他缩了缩脖子,立马认怂道,“别了别了陈叔,你可别拿着这个针筒来吓我了